您... 確... 定... ?

升學主義時代幼稚園就開始鞭了...

小時候有家人在公家機關工作, 因此有資格進公托, 小小班吧, 那時就有回家作業, 像現在的小學生有格子的作業簿, 老師在每頁的第一格上寫一個字, 回家就照著寫滿一頁, 每天會有好幾頁. 簡單的一二三四大中小就算了, 印象最深的是還有 "國", "愛", "家", "庭", "敬" 這些字出現, 根本寫不出來, 不過沒寫作業老師也沒說什麼就是了...

不過那時有個特權, 可以 "走後門" , 和托兒所只有一牆之隔, 學校後門打開就是我家後院, 再穿過我家後門才到馬路. 會有那道門是因為我家分配的避難防空洞就在托兒所操場裡, 萬一學校大門有事也可以穿過我家疏散學生... 假日就開門到空無一人的操場溜滑梯盪鞦韆, 不用在短短下課時間跟人搶... 不過上下課還是得從前門, 要拿牌牌...

小一的作業沒啥印象了, 還算好過就是了, 只記得太混了, 有時根本不知道回家作業是什麼, 常常是老爸拎著人去同學家抄作業. 小二轉到另一所小學, 每天的作業通常就是國語參考書第XX頁抄到YY頁, 算術XX頁算到YY頁, 其他科目也都有作業. 回想那個份量光國語讓現在的我來抄可能都要一兩小時, 以前寫字就慢, 對數字也不行, 加減法一題算個十幾分鐘算快的. 那時有自己的房間, 每晚獨自一人寫作業, 照當時的標準九點上床?! 不可能! 通常是硬撐到十二點多, 最晚有到三點多, 然後才放棄, 把東西收一收往床上一倒, 隔天上課少不了挨板子. 那時晚上很安靜, 每天半夜裡一盞孤燈, 伴著窗外高壓線吱吱聲, 到現在記憶猶新...

假日的功課還會出特別多, 除了應付功課, 那時隔壁就是教會, 星期天牧師就站門口堵人, 出去玩? 想都別想

小四轉到北市某小, 莫名其妙進了第一升學班, 那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