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博班時，一入師門，就被趕到數學系去修某研究所課。外系來修該課，必須先修完大學部好幾門課，授課老師才願意簽選課單。沒辦法，只好花了兩年時間，在數學系裡練功。數學系本自難讀，這裡又是全美最前端，老師砍人絕不手軟，淘汰率超高，想到就恐怖。

第一天進高等微積分教室，以為走錯地方。裡面坐滿小朋友，好像回到國中。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些就是一路跳級的天才兒童。我當時大了他們七到十歲！心想，慘了，怎麼能拚過這些屁孩？還好，勤能補拙，多讀幾遍也未必會輸。就這樣跌跌撞撞，也把課都修滿，而且認識了一堆世界各地來的天才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