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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其實很多公共政策的決策過程是很草率的,帶頭的一定是官,然後找一些學者來背書(不配合就沒有國科會補助可以領),再找樁腳、里長OOXX(嗯嗯嗯...大家都知道不用說太白)然後在受影嚮的地方或族群開幾場所謂的「公聽會」(與其說公聽會,不如說是「合諧」會),然後就得到結論:大部份的民眾都贊成,政府英明,然後就幹下去了。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當初教改,找了李遠哲等一些非教育領域的學者(甚至連各師大院校的校長都沒有延請),開幾個會,辦幾場所謂的公聽會,就決定重大的教改政策,那些人大部份都是放洋留美回來的,看到國外一些美好的制度,也沒考慮台灣合不合適,就搬來台灣用,結果咧,大家都有看到,整個教改可以說是失敗的,教育界的人抨擊的要死,只有政府說教改成功。九年一貫課程亦是、十二年國教亦是。
有些影嚮比較重大的公共政策,就像在在行駛一艘很大的船一樣,一旦決定往哪個方向打滿舵駛去,重重的船就會一直往那方向走,要拉回來很困難也要花很久的時間才能回到原來的航線,除非一開始就有隨時在監控,並且隨時再往回修正。公共政策也是一樣,一旦一個決策施行下去,就要有很多配套,並且要隨時監控「數據」,隨時做修正,這樣才不會像大船一樣,偏了方向就駛不回來。
廢除死刑也是一個重大的公共政策,如果決策的過程是由官、一群學者、法匠、牧師和一些自以為悲天憫人的叫獸來主導的話,是很容易通過的。但如果沒有好的配套和縝密的「數據」監控,很難確保不出問題。再說廢死是否也跟教改一樣,這個觀念,跟本就不適用於東方國家,或直接說根本不適合台灣呢?贊成廢死的那些人有沒有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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