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作者FLYFLY
針對第二點,我認為台灣民間的慈善力量(慈善團體)"嚴重失衡",
有那種大者恆大,小者越來越小的狀況,這種狀況就會讓大的慈善團體演變為"善霸"。
台灣有不少小型的、各種單一功能性質的、"真的"有把超級極高百分比的資源用在
某些項目的弱勢團體的"慈善團體",他們的資源都被這些"善霸"給搶走了。
|
對的 台灣有很多小團體或個人默默在做善事
因為名不見經傳 所以募款或招募志工都很困難
那麼這類慈善團體該不該行銷自己呢? 用多少經費比例才是可以接受的?
雖然說行銷未必要花很多錢 但是像冰桶大挑戰那樣的案例可說少之又少
今天不捐慈濟 一般人會把錢捐到聽都沒聽說過的團體去?
轉貼一文
引用:
作者姑隱其名
宗教「托拉斯」資源壟斷之情況堪憂
四月廿一日,自立晚報載:國內宗教團體所擁有之資產毛額,高達一○八九億元,占整體非營利團體資產三分之一。相形之下,以老人療養機構、殘障服務、托兒所及救助院所、基金會等社會服務機構為主的民間社會福利團體,資產毛額為一三七億七千餘萬元,僅占全國非營利團體資產的百分之四點一三,且其資產規模多屬細小經營,所能獲得的效益也相對有限,不足以發揮應有之功能。
幾天前,筆者參加立法院前的反核靜坐時,傾全力投入社服工作的某可敬女士也告訴筆者:當國內某宗教團體展開全面勸募大陸賑災活動時,其他社福團體立刻感受到資源壟斷的威脅,有的甚至「經濟蕭條」到連員工薪水都發不出去。
大陸賑災,算是人道精神的救濟,但是只要想到中共「善意的回應」就是把省下來的賑災費用發展核武,而在日前投以相當於一百萬噸炸藥的核子試爆,想到新疆居民健康忍受非人道的輻射塵之侵蝕,想到銅門村山崩及嘉南水災過後哀苦無告的黎民,我們不得不尷尬地重新盤點它的意義。
我們無意質疑宗教慈善團體主事人的居心(雖然有人認為這種漠視身邊災黎而放眼世界的國際性大愛,有欺世盜名之嫌);動機是看不見的,而且動機論容易搶救「人身攻擊」之譏。我們姑且相信主事人是悲心洋溢,平等普覆,只是有些「近視」而已。此處所要正視的問題是:縱使是慈善性質的宗教團體,一旦透過媒體的包裝與組織的技巧,壟斷大多數「善款」資源時,其他社服團體的功能相形萎縮,這是否會比商業性的「托拉斯」帶來更巨大的後遺症?資源壟斷之後,若又未作合理的分配,而急其所緩,緩其所急(如在全國各地搜購土地,設立醫療網,不但可能「與民爭利」,而且可能延緩了「全民健保」的實施,甚至再也不暇照顧貧病孤苦,而與該會初衷背道而馳了),這是不是社會公益事業之福?
這種宗教「托拉斯」以大吃小,以錢滾錢的作風,不但社會團體感受到威脅,即使其他宗教公益團體,也常向筆者大嘆「事業開展不易」,因為有心捐資行善者,類已「不歸楊,則歸墨」,宗教托拉斯大網撒過之後,「一枝草一點露」論者也難免要信心動搖,因為他們終於發覺「連蝦米也撈不到幾顆」!宗教托拉斯,竟令同行如此這般她哭笑不得!
最近,基督教的「台灣世界展望會」發起「飢餓三十」援非飢民募款活動,原訂目標是六月底前募得新台幣六千萬元,不意至今只有募得一千七百餘萬元。展望會的系列募捐活動,讓工作人員個個忙得筋疲力盡,汗流浹背,卻共計只募得這麼一丁點(以宗教托拉斯的雄厚善款比較起來,真是九牛之一毛),真令人為非洲苦難的飢民心酸!原本連「雪中送炭」的慈善事業,都充滿著「錦上添花」,輸人不輸陣的氣息,何其可嘆!
我們深切希望:善心人士能把善款疏散到各種需財孔急的社服機構,而不是過度集中。我們更希望擁有龐大資源的宗教托拉斯去除壟斷與獨佔的心態,把多到消化不良的善款妥為運用——比如:與其各處搜購土地廣建醫院,以形成醫療托拉斯,就不如將這些款項轉捐給世界展望會,支援「飢餓三十」活動。否則急其所緩而緩其所急!縱使可以在媒體上巧妙包裝,終究也不能獲得明眼人的同情!
(自立早報,1992.7.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