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gular 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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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可不是簡單的人物,雖然這位未曾說過話的女生,曾把我的靈魂抽離了幾分鐘,但是就這樣要我去突破我心中的重圍跟她要電話是不可能的!(果然我是個威武的好人!)就這樣,雖然我在會場上提出的意見被嗤之以鼻的嘲弄了一番(馬的!是校老二要我說的阿!),但是依舊順暢的完成了任務,離開了那所早上會發光的高中。過了一陣,我便出現在貴松松大學附近的一家麥當當裡,在有限的時間裡,讓靈魂努力從紛亂的資源回收桶裡,把剛剛倒掉的論文資料一件一件拿出來。如同拼湊一幅黑人在黑夜裡閉眼吃巧克力還咬到手指頭流血的圖片一般。在我膚淺的認知裡,能拼湊出來的東西,就只有那幾滴黑血。而黑夜、黑人和巧克力的拼圖,無力的散落在我的心海裡。後來,果然,毫無意料之外的,我的構想在稍後的meeting中,大院長給了一個”謝謝!再聯絡”的回答。於是,我又孤獨的往台灣第一大湖的方向開著我的愛車,把mayday的歌,聲量開到連我靈魂都要戴耳塞的境界。
那後來呢?她,那位,在我心中身形有如半透明,不存於世上的薄翼天使。在我意想不到的時候,緩緩的張開了雙翼,在我面前飛舞著只有天上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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