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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要去莫名其妙差事的溫暖午后。
望著資料袋,開在那崎嶇不平的大路上,從台灣第一大湖到山終止的地方去完成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任務很簡單,只要把那疊厚厚的資料,交給一堆不曾在國小任教,卻要負起審查是否可以成立私立國小的偉大教授們。而我,丟給教授們這項艱鉅的任務之後,也要去距離這邊大約二十公里的一所貴松松的大學,去見傳說中的大院長提出我卑微的論文想法。
不過在那會場裡,我看到了另外一個光景。一位臉上略施薄粉,身穿清淡粉色小洋裝,乾淨的腳ㄚ子上穿上了一個露趾的高跟涼鞋。而她背對著有窗簾的窗戶,戶外的陽光,輕輕的、淡淡的灑在她的背後。在那一刻,午後的陽光,好似一層薄膜一般包裹著她,讓她整個人散發著不存於世上的優雅光芒。而跟一旁家長、校老大和教授們的唇槍舌劍相比,在她身旁的時空仿彿都停止、放慢下來了。她輕輕的挑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無味的熱開水;她傭懶的伸了伸那雙隱於桌下蔥白的腿;她……。
她不可能知道,在那三分鐘裡,她把某位等下要去被大院長電的在職煙酒生腦袋洗得乾乾淨淨的。所有的圖表、大綱被大腦判定成為無用的訊息,放在一個上面寫著”資源回收”的大桶裡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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